“呵呵,我知道大家不容易,盗猎也是辛苦活大半夜的,再说了都是乡里乡亲何必做的那么绝啊。”李峰心说,当时我不想出头,再有你手里长棍里几十颗钢珠,谁敢啊。
“谢谢你,我也是没办法啊。”男孩子说着收了手里的猎枪,李峰舒了一口气,想着是不是让小青直接放倒这个年轻盗猎者啊。不过想了想算了,还是个孩子,而且一会功夫自己看出来了。这个孩子不是啥二流子,混子,或许真有啥么难言之隐,山里人打猎有些为了生计,靠山吃山靠水吃水,这个没有办法事情啊。
“坐吧,这条鱼你也吃了吧,怎么没吃饭啊。”昨天夜里抓捕盗猎者,一天的功夫,难道这孩子一天没有吃饭了。李峰有些不敢相信啊,这一天功夫随便打一只野兔子,野鸡够吃了啊。
“嗯,昨天晚上我怕,跑了一夜,不敢停下来,一直跑到跑不动了,我坐一会,接着跑,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。我不敢再开枪了,怕你们找过来。”男孩一边吃着烤鱼一边说着,不时嘴里称赞好吃。
“呵呵,吃完再说,别给鱼刺卡着了。”李峰不急,这会李峰确定这个孩子和那一伙盗猎者本质上绝对不一样,只是不知道这个男孩为啥么冒险进山打猎。只等着男孩吃完手里的鲫鱼,李峰问道。
“还饿不饿,要不我再给你烤两条。”李峰手边还有几条鱼插在树棍上没有烤着,这些李峰打算一会小猫头鹰饿了吃着,这个小肉球也是大肚皮,一晚上至少要吃两三条鲫鱼。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男孩擦了擦嘴,有点腼腆。
“呵呵,喝点水,我看你不像是为了钱偷猎人啊,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犯罪啊。家里人知道,不担心啊。”李峰对于眼前的孩子挺有好感,添加了些柴火,火苗更加旺些,暖和一点。这孩子,衣服够单薄,这么样就敢进山啊。
“我知道,可是,可是我,我没钱。我家里只有我妈妈,妈妈病了,我想赚钱带我妈妈去大医院看病,可是我什么都不会,我好笨连一只兔子都打不到。”这个男孩子姓赵,赵孝刚,是赵家堡,离着李家岗这里二十多里路,属于张口子镇。
“原来是如此啊。”赵孝刚爸爸在自己没有多大的时候因为煤矿事故去世了,爷爷奶奶伤心过度相继离世,赵孝刚随着母亲一起生活。母子俩孤苦伶仃,赵孝刚母亲倒是个有心人,知道光光种地没啥出息,在大家不解疑惑审视下,一个人供着赵孝送初中,上高中,眼看着儿子有望上大学了。一场不算大的病因为拖的时间太长,小病成了大病,最后甚至生命垂危。家里因为供着赵孝刚上学,一点钱都没有了。此时母亲病危让赵孝刚一下长大了,母子相依为命十多年。赵孝刚为了给母亲治病,赵孝刚向着久不来往叔叔家张口,可是两位叔叔对于赵孝刚母亲冷漠很,两人一直认为赵孝刚父亲死是因为母亲克夫,两位老人去世是这个不祥女人造成死了正好。
“因为这个你进山打猎来了。”李峰有点同情这个孩子,更多是对着农村妇女的敬佩,在山村上到初中已经不错,多数上完小学出门谋生了。尤其是张口子比起李嘴子穷不少,山里路还没有修通,地少人多,一年一家收入不过三四千。一大家人供着一个高中生都显得比较吃力,别说一个女人吗,没有啥么生意,只靠着一双手采集山货,草药,真是挺难为啊。
“嗯,我不能让妈妈这么走了,我要她看着儿子考上大学,让村里说三道四人看看,以后还要妈妈过好日子。”男孩说话,眼泪汪汪,李峰暗暗叹息了一声,一个不大病闹出这么大事情。山里不仅仅交通不便,医疗条件有限,至少李家岗和李口子,王庄子,三个村子没有一个卫生院,看病必须去镇上,好在路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