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丝竹心这才低下头看了下,脑袋里嗡嗡地作响,还果真如此,自己居然/横/骑/坐/在/这个/恶魔的/身/上,难怪/跌/倒下来一点都感觉不到/痛。这么/暧/昧/的姿/势,跨/坐在他的/大/腿/部的位置,像/征着/男/性的/硬/物,正/挺/拔/起来,刚好/顶/住了她的/腿/部。
此刻,丝竹心感到了危险的气息在/逼//近,谎/乱/地/想/站起来,一只修/长/的大/手/抓/住了她的小/手/用力一/拉,她就再一次跌倒下来。
“真是笨女人,在我/身/上点/燃了/火/就/想走?”江梓皓那/湿/润/的邪/恶/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。丝竹心的内心一/颤,露/出了一个无/辜的苦笑。
这个时候,江梓皓用一只/灼/热/的大/手/慢慢地/抚/摸/着这她清秀白晰的脸蛋,渐渐地/往/下/移,瞭/起了宽/松的/衫,带着/滚/烫/温度/的/大手,直接/覆/上/了她/胸/前挺/拔的/两座山/峰,用力的/揉/捻/着。
丝竹心不停地/挣/扎/用力/拔/开/了他的手,一得/逞,就满/脸/通/红/地站在了起来,不受/控/制/的心跳此时也慢慢地平复了下来。
“你以为你可以逃得掉吗?嘿嘿……”江梓皓嘴/角/露/出了一/抹/算/计得/逞的邪/恶/笑容,邪/魅/地说道。
而丝竹心却/越感/呼吸/困难,没有吃东西的她,眼前一黑,就晕/倒/了过去。
柔和的月光穿过窗户,映照在一个/熟/睡的清秀/女人/身/上。一头如黑色绸缎的柔软秀发,披散在一个健/硕的/男/性/的手臂上,犹如瀑布一样从高处/倾/泄/而下。紧闭着的双眸让/浓/而/密的眼睫毛遮盖住了眼睛,留下了一度/阴/影。
一个小女孩跑进屋子,就闻到扑鼻而来的饭香的味道,立刻放下了书包。一边高声大喊“妈妈,你在哪里?”一位中年妇女从厨房里走出来,用充满着慈爱的目光看着她,面带着笑容说“就知道你嘴馋,我煮了最爱吃的鸡/腿。”
丝竹心的手一下触到了“鸡/腿”,就狠狠地咬了下去。突然间江梓皓/挣/拧/扭/曲的面容又出现在脑海里面,滚/烫/的泪水还是从丝竹心眼角处顺/流/而下。
“啊……该死的女人,你给我醒醒,快松开口。”江梓皓看着这个表情丰富的女人,眉头蹙了下,毫无同情心地/暴/怒/着。
听到这个邪恶又/阴/沉的/暴/怒/声,丝竹心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,这个恶/魔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?还没有反应过来,睁开了朦胧的眼睛,只见自己正以/暧/昧的/姿/势坐/在/江梓皓的/怀/里,倏地清醒了许多。
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奢华的欧式古典风格的家具,而最显眼的是镶嵌在墙壁上一块巨大的大理石,大理石上有一个雕刻精细的古典花环。
紧接着,丝竹心倏地被人提了起来一手丢到了离/床/不远的沙发的边沿,本因为奔波劳碌了一整天而又没有进食的她,又被江梓皓这么一丢,头脑里的晕厥感再一次向她/袭/来。高大的身影遮/住了她娇/小的身/躯,他正居高临/下的看着自己痛苦的样子,扬/起了一/抹/邪/魅而又/鄙/诡的讥/笑,好一会儿,才微微地遵/下了他/尊贵的/身/躯,与她平视着。
但是,丝竹心却倔强地把头扭转了过去。
江梓皓伸出一只/修长且有/力的大/手,用力地/捏/紧/了她下巴,强迫她正视着他说道:“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闻言的丝竹心清理了下混乱的思绪,面对着这个邪/魅的魔鬼,必须要强/迫自己要冷静,她仰起了头,目光如炬地正视着他。
江梓皓看着这个敢和他讨价还价的倔强女人,突然大手一下子拽/住了她纤细白晰的/颈/勃。丝竹心奋力地/挣/扎,手/脚/并用了起来,但,犹如钢铁般坚/硬/的手/臂紧/嘞/着她,令她大脑一片空白,脸上因缺氧而/涨/红了起来。死亡的气息越来越的迫近,不知为何,大手倏地松开了,她马上得到了释放,单/手/紧/拉/着/衣/襟,大口大口地喘/息/着。
“你是个/变//态吗?!”丝竹心怒/视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,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,这个男人早就死了千万次了。
“笨女人,你最好乖乖听话,不然到时有得你/受/的。”一向自认为自/制/力/很强的江梓皓,一碰/上/这个女人就/失/控。沉寂了几年的心似乎/燃/起了斗志,他绕有/兴/趣地看着她,嘴/角露/出了一抹算计的微笑。这个女人,确实令他/疯/狂。
“我这次那里/招/惹你了?”丝竹心一脸迷茫地望着江梓皓问道,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委/屈。
“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愚蠢,这个时候还会装傻。”江梓皓说着就慵/懒/地坐在了沙发上,嘴/里/含/着一根烟,缭/绕的烟雾,弥漫着这张冷若冰霜的俊脸,毫无/温/度的话语鄙/视地嘲/讽/着她。
“你!!”丝竹心只感觉到自己一阵无语,这个男人好像有强/大的强/迫/症,她现在也懒得说话,默默地站起来,将自己/身/上遮/掩的衣/物/脱/掉说道:“你最好把我/搞/死,搞/不死我,是你江梓皓没本事!”
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说着,江梓皓猛/地/站起来,一把将饿得/发软的丝竹心/搂/进/怀/里,疯/狂/地吻/着,然后将自己的/睡/袍/脱/掉,直接压/倒在沙/发上,进行着他的/攻/击。
没有感情,只/有/兽/行,两个人都只是/玩/弄,疯/狂的画/面一次次/转换,丝竹心只感觉到自己一次次从鬼门关来回,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流过眼泪,但是她清晰记得,自己由始至终都没有过求/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