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?”
“读过《阿q正传》吗,他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,我祖上可是阔过的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,我怎么听不明白,让我想想……好你个林静,叫你寒蝉我!”
然后肥皂泡被掬起,在林静的鼻尖上破裂。
等两人洗漱好,衣物在阳台的晾衣绳上晾开,时间已过去半个多小时。
“咦,叔叔他们不在?”
两人从阁楼上下来,发现客厅中静悄悄的,空无一人。
“这是留言条,他们出去了,说如果我们要吃早餐就出去吃,家里没米没菜了,他们晚上才会回来,顺便买回来。”
“那好,我去开车。”
片刻之后,梁音宁一脸失望的走了回来。
“不是去开车吗,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没油了。”
“出去等公交车吧。”
“家里不是有一辆车吗?”
“什么车,我怎么都不知道?等等,你说的不会是那一辆吧?”
打开杂物房,那一辆林力威骑过的三轮脚踏车出现在两人面前。
呼!
梁音宁在一口气吹出,脚踏车上大片大片的灰尘飞扬而起。
五分钟之后,被擦洗干净的三轮脚踏车就被推到了院门前。
“你确定要用这一辆车?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,还不都是交通工具,只是慢了点而已,可我们又不赶时间。这样吧,我来当司机。”想着第一次骑这种车,梁音宁的兴致很高。
“今天风挺大的啊。”
梁音宁捏着刚刚及膝的裙角,咬咬牙说:“还是你来吧。”
“如果你坚持的话,我无所谓。”
十分钟之后,穿着直筒裤的林静骑着三轮脚踏车,穿着裙子的梁音宁坐在后座上,伴随着脚踏车发出来的吱呀吱呀的杂音,两人一路向东,朝最近的茶楼进发。
感觉很熟悉的林静,突然很狗血的叫了起来:“酒干倘卖无,酒干倘卖无……”
“你会说闽南语?”
“不会,怎么了。”
“我上次去台湾在逛街时就听人这样喊过,我还在那里认识了一个朋友,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。”
“好啊。”
“你说我留长发好不好?”
“你不是嫌长发打理起来麻烦的吗?”
“突然就喜欢了。”阳光从前方射来,梁音宁抬头看着前方的林静,细细的绒毛,白皙而透出淡淡红晕的颈部,那随风飘扬的马尾,心有感触的答道。
“哎呀,别抱着我的腰。”
“电影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,坐在车子后座上的,都要抱着驾驶座上的。”
“拜托,那是假的好不好。而且就算是抱,也是因为高速行驶的时候怕从车上掉下来才抱。可这脚踏三轮车相同吗,只是比蜗牛爬快一点一样的车速,就算摔下去都摔不伤你,何况这天气,真的很热!”</dd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