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墉还未反应过来刘辉上来附着身子对刘墉说:“哥,刘飞飞不见了!”
“你问一下刘呆呆得了!你问我?我没和她在一起了!”刘墉一听想骂他,才说起就巴不得要与她上床,是什么人?
刘辉去找刘呆呆,发现刘呆呆一听便转身飞快地离开了院子。
刘墉想刘飞飞也走不了多远,大不了也就躲藏一会,怕的是人多,害羞。她可能有另一种想法,以为今天晚上要与刘辉上床睡觉,心里害怕。刘墉想着也就好笑,女人和男人不大一样,不得睡在一块朝思暮想了,若是真睡在一块,也就害怕了。想一想男人做事也就不后怕什么,可是女孩子做了事也就后悔了。十月怀胎不是说着玩的了,更是要从肚子里掉一一坨肉了。生下来时也得想一想,那小的洞要挤一个人出来,吓不吓人,叫男人们想一下,换一下位置也够吓几天的。
刘三贵见刘呆呆和刘辉跑,也就晓得出了什么事,脸上的笑容立即收藏起来。他走到刘墉面前小声地说:“刘墉,你陪一下郑县长和肖镇长们,我去看一看刘辉去做什么。”
刘三贵说完也就对着郑县长和肖镇长说:“你们大家先坐一坐,我有事去忙一下,一会就来陪你们喝酒。”
郑县长巴不得刘三贵走,也想与刘墉说上几句话。他笑逐颜开地说:“你去忙碌吧!我们这儿人多着了,你就别担心没人与我们说话。”
刘三贵笑着说:“是的。只要有刘墉在,你们不会寂寞的。”
刘三贵走了,郑县长也就转身看了几眼周围的人,说:“他今天人可多了。你刘墉真是把刘三贵乐坏了。你说一说,你给人家介绍什么女孩子给他娃儿?”
刘墉笑着说:“我刘墉有什么能力啊?也就是两人情投意合走在了一起,没人出面把他们引到正道上,我当着大伙儿动一下嘴巴得了。”
郑县长哈哈大笑,说:“你刘墉做事,一直是谦逊!你说话也就是当着我们几个熟人,没必要那么谦虚了!”
刘墉脸一红也就找不到话着,他看着李清照盯着他看了,脸上还露出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笑意。他起身便把酒一一倒满,也给李清照也倒了一碗。
李清照见刘墉给她倒酒,忙站着说:“我不能喝了!”
刘墉也想看一看李清照的饭桌上的应便能力,看她一会怎么下台。他把她碗里的酒盛满,倒得李清照脸色发白。她暗暗地骂刘墉,不是好人,一个百分之百的土包子。自己是第一次来秋庄,而且是为你秋庄人发展了,你为何当着大伙的面让我难堪呢!这明摆事实着不欢迎我吗?
郑县长一看李清照脸色发白,一脸的灰色,没想到她第一次与农民打交道就如此难堪,嘿嘿地笑了几声,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了,站了起来说:“刘墉,你就别难为我们小李了。你是喝酒当饭吃的人,况且你是一个大男人,人家一位女孩子怎能与你比高低?”
“郑县长!你话中是否对我刘墉不满意?好客是我们秋庄人一贯作风了,我们的小李刚来秋庄,我刘墉不让她喝三碗,也就说明我刘墉看不起她。你说将来秋庄的加工厂要是真得发展起来了,可整天接待的人多了,那有不喝几碗的?更何况大伙都晓得我们秋庄人是少数民族,可能大部分人不是冲着我们厂来而是冲着我们的酒来呢!”
“你可别在我面前说那些大道理了!你是不是今天特想喝酒啊?我和肖镇长陪你喝醉,怎么样?”郑县长晓得刘墉心里在想什么。他得一定让刘墉打消这念头,否则李清照要被他捉弄得见不了人。他了解刘墉,若是他心里不喜欢的人,那肯定没好话说,像李镇长刚来时就是一个例子。今天不能让他荤了!如果是李清照走了,可秋庄的加工厂就真就办不起来。刘墉是个土农民,做事只有一股蛮力了,不懂得科学道理,也不懂国家政策,说不定要搞出什么乱子来,自己可下不了台了。
“郑县长,你说那儿去了!这怎能与你和我说在一块呢?你和我那日喝酒都一样,可是人家小李是初来乍到了,你也要让她有宾致如归之感了!说不定,她将来要嫁在秋庄呢!”
郑县长晓得刘墉是在乱说话了,叫上肖镇长要与他喝酒。围观的人一看,哈哈大笑,逗乐了在院子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