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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国华本来就不在编，许常青事件后陈国华辞了职。

按韩枫的说法，给这他当起了专门的陪练兼教练。

韩枫给开的工资可比学校的五十多块钱多的多了，每个月二百。

这还不算出差补助和奖金，而且，还包吃包住能一起玩。他也是刚刚从师专毕业的青年人，这条件当然比在一中当没编制临时的老师强多了。

用这个条件，陈国华成功说服了比较开明的父母，离开了一中。而这时，韩枫才知道，陈老师的老爸是原来县里老检察长的儿子，许常青那件事，老检察长听完怒不可揭，天天去公检法盯着那害人的妖魔。而陈老师在体校学的是足球专业……答应陪练结束给他介绍个新工作，这足球专业怎么弄？

陈小娟的老公，二中优秀青年老师，最年轻的物理教研组长刘云，在帮助安排好了乔思思的事情后，也铁了心辞职。经陈小娟的介绍，如愿以偿的成了韩大老板的考试顾问。告别了一百多块钱的铁饭碗，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如何帮老板提升数理化生这四门课的成绩，助推老板入北体。差一百多分，还有三个月考试……这挑战，可不是一般的大啊。因为这家伙背课文几遍就能背会，可那些物理公理公式什么的，怎么会一玩就瘫呢？韩枫自己也搞不明白，前生物理是最拿手的课目，可这辈子学起来太费劲，公理公式之类的弄一起就是一团浆糊，还不如数学好学了，郁闷。

小绿车风驰电闪似的飞在草原沙土路上，扬起的沙尘随风吹起，像大扫帚星从宇宙星空扫了过去。西沙窝子村北，一台水车，还有几十个人稀稀拉拉的时隐时显在沙包子上。专门来看叶方华，带了一车的好菜好肉好酒。

叶方华的脸色儿已经变成了黑红的本地色。可他很开心。

“小枫！你看，这一个月来的，我们种下了三十万株树苗，从赛罕坝那边儿请来的专家植草技术也铺下了十平方公里的规模，只要今年不起大风动流沙，这一大片就至少能固住三分之一！”

一株株耐寒白杨苗儿孤零零的插在沙子里……

“方华哥，我佩服你。”

一口干了杯里的白酒！

“干。”

方华、李明杰和水车司机巴图也一口闷了下去，陈国华、刘云没敢，只能喝一小口，辣的呛嗓子，直咳嗽，别人就笑。

小泥屋子里生机盎然，这家伙竟然把温室弄在了屋子里，一盆盆的小生菜苗儿，蒜苗儿长的特喜人。最稀奇的是两株硕大的仙人掌站在大盆里。

“那个叫魔球，是我托朋友从米国想办法带过来的，听说扔沙里就能活。县长很重视，每周都有过来的义工帮忙，这周来的是县里卫校的学生。到五月以后，天天浇水护苗就行啦，到时候，我打算回京城去寻那伙家伙，在勃隆克湿地那块开辟一个拉力赛区，有一段沙坡，还能划沙呢，挺美的地方！”

几人骑上县里送来的几峰骆驼，晃悠着走了两小时，直钻沙漠，到了一座石头山下。

石山下有一片很大的水窝子！

“竟然还有……水鸭？”

“哈哈！这你就不懂了吧！那是天鹅！北归的天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