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枚往下手中书卷,“我不过有些挂心,何苦说到这一通来。啊对了,曾长霖的案子查到了什么?”
“我在离事发地点十米外的石坑里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,这两天我也对周围的百姓进行了一些查问。”说着雨陵儿拿出一个如玉佩样子的牌子呈给秦枚,“大人您看看,这是什么东西?”
秦枚看得一惊,“此物竟是琥珀玉牌?”
“琥珀玉牌?”雨陵儿不明此为何物。
“琥珀玉牌是前朝皇帝赐给有功王侯的宝物之一。我记得,多年前的最后一枚琥珀玉牌是赐给了忠义候曾元老的府上,再之后就没有了。”
“这么说,琥珀玉牌的主人就是曾长霖,是他在临死前自己弄丢的?”
秦枚摇头,“不,不是。曾府一向把此物当作宝物,让独子曾长霖佩戴着也是想保护他不被朝官欺负!所以,曾长霖断然不会将此物随意丢弃!”
雨陵儿想了想道:“对了大人,其实我发现这东西的时候,旁边还有一样不起的东西,幸好我也带了来。”说着,从锦袋里又拿出一条丝线。“陵儿本想着一条丝线可能也起不到什么作用,但是又觉得不能少了任何一样,所就一并收了来。”
秦枚接过丝线,仔细看了又看,半晌之后,才抬头道:“幸亏你拿了来,不然就真的无法破案了。那么,你在周围的百姓那里打听了什么?”
“旁边的酒楼掌柜说是看到一群人围着殴打曾长霖,他们都穿着黑衣服蒙着面,看不清楚长什么样。而对面的包子铺小二说,在事发之前的没多久,有一个衣服华贵的公子从这里走过。因为他身旁有好多下人,所以小二就格外的留意了。但是这也不能说明这些人就是后面的黑衣人。后来,我几番寻找,终于有一个孩子告诉我,他看到那些人殴打曾长霖的时候,有一个华贵的公子在十米外拍手叫好!不过,这孩子才有十岁,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。根据大家形容的‘华贵公子’,我觉得此人有些像是……”
“像是谁?”
“国公府的公子爷莫大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