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有骨蛇,他竟全然不知,万一骨蛇跑出来,把家里都吃个干净,连人也吃了,那是什么样的后果?
“妾身,妾身是偶然所得,在一个捕蛇人的手里买来的。本来妾身也不知这是何物,刚巧在街边听了一些江湖之士谈起骨蛇,这才花钱买了下来。大人,妾身知道错了,您救救妾身吧。木若昕她心狠手辣,定会杀掉妾身的。”
“那也是你咎由自取。”木文青甩开木二夫人,转身往府里走去,走到门口的时候吩咐管家,“以后不准这个女人踏进木家一步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木二夫人想去追木文青,可是被家丁给拦住了,她进不去,正想去求木彩蝶,然而木彩蝶却低着头,快步追上木文青,根本不理她。
完了,丈夫没了、女儿没了、银子没了、骨蛇没了,她还有什么?
即使木二夫人已经一无所有,木若昕也没有同情于她,把剑架到她的脖子上,亦正亦邪地说:“二娘,不对,你已经被我爹休了,不再是我二娘,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才好呢?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,对吧?”
木二夫人心惊胆战地看着脖子的剑,是那把斩断神剑的锈剑,让她不禁寒粟,可事到如今,她更是不愿向木若昕低头,豁出去了,“木若昕,你要杀便杀,别再侮辱我,我也是有尊严的。”
“尊严,像你这种人也配讲尊严吗?”
“不要以为你有点本事就能讲尊严,我也能。”
“那你得到什么人的尊重了吗?”
“我……”木二夫人无言以对,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痛意,还有炽热的液体流出,即使不低头看,她也知道她的脖子已经被木若昕刺伤,流血了,心里一抽,吓得脚软。
没想到木若昕真的能狠心下手,她本来还想赌一把的,赌木若昕的心慈手软,结果她赌输了。
木若昕在木二夫人的脖子上划了一下,故意让她享受享受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滋味,那是一种必死还难受的折磨,“二娘,我觉得该送你上路了。”话落,手中的锈剑飞舞般的刷刷刷……
“啊……”木二夫人还以为自己真要死了,激烈惨叫,叫了半天,发现没什么疼痛感,只是一缕缕黑丝不断从上面掉下来,就连她戴的发饰也掉下,待木若昕把剑收回去后,伸手摸了摸,摸到的竟是一个秃头,一根头发都没有了,赶紧用手把头捂住,愤怒大骂,“木若昕,你欺人太甚,这样羞辱我,还不如杀了我。”
“杀你是一件很简单的事,你死了就不会感觉到痛苦,那是一种解脱,我是来找你报仇的,不是来给你解脱的。所以我今天不杀你,让你在外面享受一下‘人间疾苦’。如果你再敢来木家闹事,我一定会把你抽筋扒皮,倒时候绝不留情。滚……”
阎历横见木若昕心软,又察觉到木二夫人的恨意,提醒她,“若放她离去,那是后患,她断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像这种幼稚无知,只知道宅斗的女人,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。我只给她一次机会,仅仅一次。”
“她都把你杀死了,你对她心软?”
“我不是对她心软,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。不管怎么说,她毕竟是我爹的女人,还为我爹生了个女儿,爹表面上对她绝情了,但十几年的夫妻之实,那是改变不了的。”
木二夫人听到木若昕这话,还以为回木家有望,跪下来哀求,“木若昕,我知道错了,只要你让我回木家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二娘,我不杀你,并不代表我原谅你了。在我改变主意之前,你最好滚得远远的,否则我手中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……”木若昕拿剑吓唬木二夫人。
木二夫人再次绝望,刚才已经感觉到死亡的害怕,不敢再和木若昕扛,所以选择了离开。
只要还活着,她就有机会扳回一切。
阎历横看着木二夫人离去,眉头邹得更紧。直觉告诉他,这个女人还会回来找麻烦。
也罢,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。
某处二楼之上,坐着一个神秘的妖孽男子,男子的头发颜色和常人不同,乃是火焰般亮红之色,身上同样穿着火红色的衣衫,仿佛他整个人就是一把火。
炎烈火想不到南耀国短短几日就出现了一号怎么有趣的人物,更有趣的是,这个人物居然把魔王的心给勾走了。
他倒要看看木若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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