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金族的人惊讶,在场的四大护法也很惊讶,个个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。五年了,这五年来,主上脸上的魔纹从未有过片刻的消失,可是现在却消失了。魔纹消失,证明主上的心情极好,好到不能再好的地步。
风护法知道阎历横心里最想做的是什么,主动上前请命,“主上,是否需要属下带人找出夫人?”
“不必,她会出来的。”阎历横温柔摸了摸木小易的脑袋,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,很是心疼,用手中的布条把伤口周边的鲜血擦掉,动作轻柔如水,一点都舍不得弄疼他。
面对阎历横的温柔、疼爱,再加上阎历横刚才对金思琦恶劣的态度,木小易感动了,感动到稀里哗啦,从来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感觉的他,现在突然知道了,不知不觉中喊出了口,“爸爸……”
原来有爸爸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,真好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,再说一次?”阎历横激动到笑了出来,没等木小易再喊一次,他已经将他抱入怀中。
父亲的怀抱是那么的坚实,很有安全感。木小易毫不抗拒这个怀抱,还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,抱着阎历横,再叫一次,“爸爸……”
因为从小没见过爸爸,也不知道有爸爸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,所以他一直都不觉得父亲有多重要,原来父亲是很重要的。
“好孩子,告诉爹爹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小易。妈妈说我可以叫木小易,也可以叫阎小易,喜爷爷说我叫喜小易,怒爷爷说我叫怒小易,哀爷爷说我叫哀小易,乐爷爷说我叫乐小易,反正我叫小易就对了。”
听着一连串的名字,阎历横都有点糊涂了,眉头邹邹,再问:“你妈妈叫什么?”
“妈妈叫……”木小易正想回答,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打断了。
金思琦无法忍受木小易是阎历横的孩子,顾不得太多,打断他们父子两的谈话,“少主,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认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呢?要想将一个孩子的容貌弄成与他人相似并不是难事,说不定这孩子是敌人派来的,你要小心啊!”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阎历横眉头邹到很紧,不过并没有回头看金思琦,也不想听她废话,再次对四大护法下令,“马上将金族的人全部赶出去,不走的人就处死。”
“是。”四大护法听令,先礼后兵,将金族的人请走,“各位,请吧。”
但金思琦不愿意走,拿出她与阎历横的婚约说事,“少主,你我之间的婚约是自小就订下的,按理说我是你的未婚妻,你如此对待自己的未婚妻,不怕被人耻笑吗?”
“本座的妻子只有一个,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。不要再拿什么婚约来说事,这桩婚约早在二十年前金成远的赶尽杀绝中被扼杀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之间有婚约是事实。”
“如果你死了,这个婚约将不会再有,对不对?”阎历横对金思琦露出了杀气,显然金思琦真的将他激怒了。要不是因为今天心情好,他肯定会废了金思琦。还是不要在儿子面前杀人比较好。
“你……”金思琦感觉到阎历横身上传来强烈的杀气,心里忽然害怕了,可是害怕的同时又有不服,恨不得将那个小孩子撕烂。
木小易对气到脸色发青的金思琦扮了个鬼脸,讥讽她,然后乖巧地对阎历横说:“爸爸,妈妈这五年来很思念你的,她每天都在努力破除封印,我们是好不容易才出来的,九死一生呢!可是妈妈听说你要娶别的女人,很生气很生气,非常非常生气,还很伤心很伤心,非常非常伤心,我从来没见妈妈那么生气和伤心过。爸爸,你不要娶别的女人,好不好呀?”
“是谁说我要娶别的女人的?”阎历横惊惑不已,眼中露出了不悦之色,回头怒视金族的人,质问他们,“说,你们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事?”
金文星和金文雅两人都慌张后退,不敢回答。
金思琦回头看看那些金族的人,发现他们个个都低着头,没办法,只好自己来回答,“少主,我们只不过是宴请各方贵宾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这有什么不行?”
“找死。”阎历横一怒之下,忽然闪到金思琦面前,掐住她的脖子,将她整个人高高提起。
“啊……”
然而与此同时,金文星也忽然闪到木小易身边,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,威胁阎历横,“放开圣女,否则我杀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