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的钱和布莱恩是混在一块的,他总说都是我的,但别人又总说是他的,是不大清楚。
谈天健的意思……我没深究,只是点头,听他安排吧,没要紧的事,不过几千万。
谈天健看着我,摇头笑道:“大家都说你对钱没概念,你没概念的可以,被骗了都不知道。”
我说:“我知道的,我又不是傻瓜。”
谈天健耸耸肩,没所谓的样子,我们商量好了,看柜台里。
柜台的小姐说:“请提供一下你们的个人账号,或者个人有效证件。我们会把资金先存在庄里,每月给你们计息;需要的话请提前通知,我们会分批打到你们指定账户,或者分批提现。毕竟您这笔资金数额……呵,太大了;我们很少单日处理如此大额资金,现在都提现我们有些困难。”
谈天健将内部支票给我收好,对柜台小姐说:“你把这些都给我开个支票,我回头来兑现。”
柜台小姐又打量我们一回,手指按了哪里一下,低下头就开支票。
支票没有利息,存款通常扶一分利,贷款二分三分不等。
我们拿着支票,等于一个月要损失五百万的利息,她看我,难怪会好奇。
但在开账号或者存钱都要实名制,不然乱了;我们二个又多有不便,所以……柜台小姐利索的开好支票,态度很好的让一个保全送我们离开。
一会儿,冉桦走过来……殷亦桀比他们快了一步,挤到我们前头,说:“搭个便车。”
冉桦站一旁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谈天健则自如的笑道:“恩,你喝多了,酒后驾车是挺麻烦。”
殷亦桀就踉跄了一下,顺势扶我……他意思他喝醉了。
谈天健将他一推,推给冉桦,自然的拉着我继续走,边和冉桦说:“照顾好贵客。”
冉桦扶着殷亦桀,二个人个子身材差不多,扶着有些……我没看,谈天健不让我看。
出来的时候,已经二点了,街上几乎没人,除了扫大街的。
偶尔有出租车经过,都一脚油门快快的离开。
我抬头看了一下,楼上有一家舞厅,舞曲很吵,霓虹灯诱惑,我们换了个方向。
舞厅里下来几个人,将我们围住,面色不善。
冉桦又打了个手势,让人开车送我们。
殷亦桀含混不清的道:“我和他们走,你就不用单独送了。”
冉桦使劲看我,看殷亦桀,再看我,没敢说什么,挥挥手,又将人给打发了。
谈天健看着一旁侧道上几台车,随便打开一辆越野,拉着我上车,丢下殷亦桀,扬长而去。
我说:“你为什么不拉他?他一个人在路上。”
谈天健说:“他还敢吃醋,我让他吃够。你不吃醋,表现不错。”
我说:“我不喜欢那些人,也不喜欢你这样,他会出事的。”
谈天健二话不说,继续走,一会儿兜到刚才那个路旁,说:“你看,人走了,没事了。”
27、28、29……六一快到了,大家都很忙,忙的脚不沾地、废寝忘食。
承启酒店开业,接待八方来宾、各界名流;冉桦他们还要出节目,启明广场要乐一天。
这些还不够,我还忙着收拾殷氏,一定要收拾,要不然殷亦桀受夹板气很痛苦。
我已经控制了福音公司,还有殷氏二家上市公司;但只要他们有股份,就会有收入,有钱就能作怪。
殷亦桀妈妈拿着福音公司15%的股份,每年收入不少,能做很多事情,我懒得跟她再斗法。
更重要的是,殷亦桀妈妈醒过来了,中风,正在积极治疗中。
殷亦桀每天都要去看个几回,加上别的事,愈发忙的可以。
不过我们每天都去赌场一趟,他总会给我输个几千万。
这么一忙,大家似乎忘了,殷亦桀已婚;也没人提起,殷思齐究竟是谁的孩子。
外忧内患,外忧当前,大家都忙不过来,忙不过来了;至于内患,内患……三十号一早,米饭和张敏给我拿来二套礼服,一边把我从被窝拉出来,一边打着哈欠抱怨:
“六一节,小朋友的节日,咱干嘛累得跟死狗一样啊。家里连个二十岁以下的小朋友都没有,哈……六一……”
“汪汪汪……我我我……”狗从阳台跑回来,马上声明,它才七岁,可以过六一。
米饭挤开它,哼道:“七岁的狗,比四十岁的人差不多,你连年轻小伙子都不是,还得瑟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狗撒娇,到我跟前,它要装小孩子过节,它现在成天撒娇耍赖皮。
“你爸爸呢?”我说。
殷亦桀对它一直很厉害,它在殷亦桀跟前……
“桀桀!怎么还在这!”殷亦桀厉喝。
这几天大家忙,忙忘了,狗那天晚上的表现有多下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