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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不是这样。”

夹谷浩容烦躁地说：

“如果我和一个普通人说起这些，他们大概不以为意，因为他们不知道和原始物质做交易意味着什么。天师世家之所以会如此忌讳，是因为他们和黑暗靠得太近，知道这代表着多么可怕的事。而万俟柔她是天师家族的人，她是所有天师家族中对黑暗知道最多的人。”

“不过我想，对于那些事你比她知道得清楚多了。”凌小兔摆了摆手。

“我比较邪恶。”夹谷浩容冷冷地说。

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个人类女生说这些，凌小兔和他完全不同，看上去完全是各脆弱的人类，她的唇边总带着微笑，对一切都显得温和而友好，丝毫看不出什么敌意和危险。

但他感觉得到，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眼中有和他一样的东西，那是一种深浓的黑暗和冰冷。

夹谷浩容停下脚步，他们站在走廊的转角，两人的房间在不同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