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丽怡只想着快点摆脱阿丘,她和阿丘在一起,从来没有感觉到男女之间的情爱,有的就是压力,是阿丘步步紧逼的压力,是他口中高高在上的首长父亲。别说现在还没有嫁给阿丘,如果真的嫁给了她 段丽怡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婚后生活。
“好,利用完了我,就像把我甩了。你不是想用钱来补偿我吗?好。简单,只要你能够拿出来五百万,咱们俩就算两清阿丘恶狠狠的说道,“要是你没钱,也行。咱们俩交往这么长时间,你从来没有跟我睡过觉。只要你能够陪我一个月,跟我睡一个月的觉。我就放了你,以后再也不缠你了。”
“你,”段丽怡只觉得天旋地转,阿丘在她心目中仅存的一点形象轰然到塌,“你好无耻。”
“五百万,你就肯和段姐绝了来往,是吧?好,这五百万我出了。这是工商银行的现金支票,不多不少,正好五百万,你赶快拿上,走人。
。刘士卿随手从怀中掏了一张事先写好的支票出来,又从怀里面掏出笔来,在支票上签名,盖章,然后把支票递给了阿丘。
阿丘愣了一下,他要五百万,根本就是讹诈,是为了逼迫段丽怡屈服。当初他下部队的时候,一眼就看中了气质独特的段丽怡,当时就动了心思,要把段丽怡搞到手,为此,他前后用了好几年的时间,又动用了老爸的关系,才和段丽怡定下了关系,确定力 蚌的春节结婚,谁知道婚没有结成,反倒得到了段丽怡出任务的消息,之后,阿丘一直试图知道段丽怡在什么地方,好去找段丽怡,拉着她结婚,然后早早的占有这个让他心痒难耐的女子。
阿丘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给段丽怡出头,而且一拿就是五百万。他曾经见过一些现金支票,知道刘士卿拿出来的是真玩意儿,不是假的。
阿丘的脸登时阴冷无比,“段丽怡。我说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结婚。原来是有了另外的姘头呀?还是这么年轻,这么有钱的一个主儿?你老牛吃嫩草,你吃的动吗?你跟他差了好几岁,你不怕到你容颜逝去的时候,人家一个富哥儿,还会看得上你吗?到时候,把你像个破鞋一样甩了,你哭都没有地方哭去
刘士卿听着阿丘的话越说越难听,脸登时沉了下来,他把支票甩到了阿丘的脸上,“趁我现在心情还没有变坏,赶快给我滚
阿丘把支票抓在手中,抖了抖,“段丽怡,我刚才没想到你竟然对咱们俩之间的感情不忠,现在我有证据了。五百万就想断了你我之间的感情,太便宜你们了,至少你们也得拿五千万出来
刘士卿一伸手,把支票抓了过来,“操,给你脸不要脸,现在别说是五百万了,五分钱都没有。你跟快给我滚,以后你要是再敢在我的面前出现,你再敢骚扰段姐,我绝对饶不了你。”
刘士卿到不是对段丽怡动了感情,实在是看不惯阿丘可恶的嘴脸。段丽怡要是嫁给这样的男人,后半辈子,有罪受了。阿丘恼羞成怒,“你***骂谁呢说着,阿丘论起拳头,就砸在了刘士卿的肩膀上。阿丘的力量不分明是练过的,砸的刘士卿的肩膀隐隐作痛。
刘士卿没想到阿丘会动人,“你敢打人?”
阿丘瞪着眼睛,“我不但要打你。我今天还非得把你个富二代的败家玩意儿给打残了不可
阿丘说着就冲了过去,看来是真的安了狠,要狠狠的教刘士卿
顿。
刘士卿从来就不是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的主儿,眼看着阿丘冲了过来。刘士卿身子一猫,一扭,右脚就轮了起来,脚后跟踢在了阿丘的肚子上,“王八蛋,是你先动我的。”